上官庸闻言,不禁莫名其妙的看向身旁的男女,却见二人都昂首挺胸,没有多大反应,于是便也没有继续执着这个话题,转而又对张进问道:“水性称不上当时最佳,倒也无妨!本帅执掌镇海大营多年,深知水性高低有时也要看个人天赋,但能够将不善水性之人调教成水中高手的,才算是真正的难能可贵,听闻你麾下有一众水中精锐,被过往船只称为水鬼,能在水中来无影去无踪,足可见你带兵天赋不亚于我营中任何一位军官!”
张进闻言,再次摇头道:“大帅谬赞了,我这点微末道行怎么能比得上各位将军呢?而且草民平生最敬佩的四人当中,便有一位擅长教导水性的高手,在他的手下曾啸集千人之众,夏日能逐水劫船,冬日可冰嬉千里,堪称草民平生所见之最!”
上官庸闻,言顿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依你所说,此人当是一位天生的水上战将,那你可知他现在何处?又能否联系的上?且叫他来我营中做个教头,但凡有真本事,用不了几年便可升做将军!”
张进闻言,无奈而又感慨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早知大帅有如此爱才之心,他或许也就不用命丧混同江上了,唉~”
上官庸闻言,不仅颇为惋惜的问道:“死了?这种水上高手是如何死在混同江上的?”
张进再次打了一个冷战,醉意彻底消退,十分清醒的说道:“他是被我最敬佩的四人中的另一位,活活砍死在江面上的,那位高手名叫黑土,武艺超群,悍勇无敌,至今回想起那一幕都是遍体生寒,犹如梦魇呐~”
“白云,黑土,这都是什么破名字?”
上官庸皱眉轻叹一声,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冷云,忽然来了兴致,起身说道:“张进,你来看看本帅身边这位小将军,单论武艺,你觉得他与那位黑土谁高谁低?”
张进抬头看向上官庸身旁的银甲小将,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挑衅和阴鸷,沉声道:“大帅见谅,草民的武艺实在平庸,看不出这位将军的实力如何,或许可以等到他日在海上较量一番后,再让草民给出一个准确的评价!”
“诶!这件事儿……不急着说,免得伤了和气!”
上官庸忽然抬手叫住张进,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是!”
张进闻言,立刻低头颔首,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