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村的社员可都指望这个厂子呢。能能管管你那破嘴,我们全家还指望这厂子过日子呢。”
“她家一分地没往外拿,她当然不会盼着这收音机厂好了。可我们不一样,这里人这么多,你说这种话不是自己找抽吗?”
赵梅香冷哼一声,表情冷漠地撇了撇嘴,转身急匆匆地回家了。
此时的陆家老院里,陆老太太正在和村里的一个神婆前前后后地忙活着。
赵梅香拿钥匙打开大门锁,走进门后又在里面给插上了门插。
接着赶紧进了院子里。
此时的陆家院子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了香烛和供品,供桌前放着一个陶瓷盆子,里面正在烧着黄表纸,神婆的身上披着一些东西,头上插了很多鸡毛,旁边的树下还拴着一只大公鸡。
神婆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柳条,沾着桌子上的一碗水,在桌前又跳又洒,嘴巴里还念叨着什么咒语。
陆老太太在旁边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两只三角眼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光。
看着苏灿过的越来越好,她这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可以这么说,整个桃花村的人都没有人比她更难受的。
今年过完年出了正月,她就请这个神婆来家里做过一次法了。
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苏灿那边的卤猪肉厂还真的出事了。
所以今天,她必须得让神婆再施一次法!
神婆在这十里八村还是有些名气的,而且上次已经证明了她的能力。
此时的神婆脸上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在赵梅香走过来的一刻,突然对着手里的黄表纸喷了一口酒,一团火焰轰的亮了一下。
赵梅香和王秀花眼里都是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左转几圈右转几圈,又来来回回跳了好多次,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最后看着王秀芬道:“把公鸡拿过来!”
婆媳俩赶紧把公鸡和刀子递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神婆一刀便划在了公鸡的脖子上,鲜血立即流进了供桌的碗里。
她把公鸡一扔,又往鸡血里撒了些纸灰,边念咒语边用手指搅着鸡血,最后疲惫地坐在了蒲团子上。指指面前的鸡血让婆媳俩一人一半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