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5块钱每天，押金300”

进入一楼，首先引入眼帘的是101门头招租广告，

八九十年代招待所价格大约为3元，2000年头出头涨至20元水平，

5块钱...不是没有，得看地段。

秦诺瞅瞅身后小区老旧模样，定价还算合理，

叩叩叩敲响门扉，

一位老太太拉开门眼，探头张望：“年轻人，有事吗？”

“昂，我想租房。”

“5块钱1天，免费供应热水。”

“好的。”

将传送伊始系统发放纸币摘出张，

门后响起窸窸窣窣摇晃动静，随之门眼递来把单头钥匙。

“能不能给我换到顶楼，我喜欢清静。”

秦诺没伸手去接，反而要求更换一把，

塔子楼公寓也就6层，这种高度差跳下来毫无压力，何况占据高点亦方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年轻人腿脚好，不过六楼我没经常打扫，有点乱。”

老太太颤巍巍嗓音飘来，中气不足、绵软无力，听上去有七老八十。

“没关系，我这人倒头就睡。”

秦诺略略弯腰从门眼向内观察，

房中能见度较低，好在可勉强辨认房东模样。

头发花白、面皮干褶，

岁月无情落下屠刀，不但吸走大量胶原蛋白，顺带将脊梁骨打弯成弧，

虽说老太太身形瘦小，衣着倒很干净，

素色外套披于肩上，清洗得未沾油渍，看得出是讲究人。

秦诺取出虫眼望远镜照了下，

50灵能耗费，啥都没捞着，信息显示就一普通老太太。

“年轻人，这是钥匙。”

后者毫无察觉，将601房钥匙递出：“需要热水吗？

天色不早了，待会我要睡觉，到时未必起得来，”

“来两壶吧，我留着洗脚。”

“...”

片刻过后，

秦诺拎着暖壶、碟片，大大咧咧拾级而上来到1号楼6层，

楼不高、爬着也不累，就是人烟气比较少。

令人颇感意外，

房东老太太还兼职租碟业务，10块钱押金，单张单日2毛钱，

考虑到长夜漫漫、无人作伴，他于是花钱整了张很刺激碟片。

咔嚓——

铜色粗硬钥匙嘶吼着向前冲锋，精准怼进曲径通幽，充满黑色神秘感锁孔，

双方一寸一寸咬合摩擦适应彼此，

直到彻底没入，适才紧紧交融做逆时针旋转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