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咋能没有嘞,今岁朝廷在朱仙镇周边挖了好几条水渠咧,连通了大河、京水、沙河、睢水等好几条河咧!
老汉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见朝廷为咱老百姓干实事儿。
俺今年刚一忙完地里的事儿,就去跟镇子里的人一块挖渠,管饭,还给发银子咧!
俺今年的十二亩地能丰收,多亏了这水渠!”
刑老汉谈及朝廷的挖渠运动赞不绝口,可以看出来刑老汉一家子对未来充满的期许。
张世康闻言点了点头,今岁银子指定是没少花的,但目前看来,这些花销都是值得的。
水渠不仅可以在旱时给田地供水,就是涝灾来临时,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起到分洪作用,实在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
也就是现在的技术条件达不到,否则张世康都得建议修筑水坝,张世康想想都差点笑出来,估摸着真到了那时候户部第一铁公鸡海中期能气得跳脚。
张世康与刑老汉寒暄了几句,正打算离开,却陡然见老汉长叹一声气,叹完气,还悄摸看了一眼张世康。
张世康立即就知道这老汉有难言之隐,便很和适宜的询问道:
“老汉何故叹气?”
“唉,老汉我也愁啊!您瞅瞅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着刑老汉指着一旁有些局促的儿子刑典韦道。
“老汉我一生要强,想着龙生龙凤生凤,生了个儿子也当有几分血性,为此还专门给他取名典韦。
您瞅瞅,他那模样,抵得上典韦一根毛吗?”
老汉说起不争气的儿子,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絮絮叨叨,他那儿子坐在一旁也不敢吱声。
慈母多败儿不错,但倘若老子过分强势、掌控力又强,养出来的子女反倒会显得懦弱没有主见。
“我本想着让他去考科举,结果他就是不争气,整天就喜欢搞匠人那些没用的东西,真是气煞我也!”老汉说着手指头不住的往儿子脑袋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