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情况特殊么不是。”
盛新月心虚地移开目光。
她一出来就看见沈问枫闭着眼睛要送死,这哪能不急?
于是情急之下,用的力气自然就大了一些。
沈问枫苦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危险的时候你最安全,安全的时候你最危险?”
盛新月大言不惭:“你要是想认我当爹,那我也不是不可以。”
沈问枫:“???”
“不是姐。”
沈问枫破防了,“我都被你给踹成这样了,你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要趁着这种时候占我便宜?”
盛新月“啧”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她弯腰帮沈问枫检查了一下伤势,然后从他口袋里掏走了一张符纸,指尖金光流淌,很快便勾勒出了流畅的线条,浓郁的灵气流淌其上。
“啪!”
盛新月将符纸贴在了沈问枫的脑门,“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啊?”
“好多是好多了……”
沈问枫翻着对眼吃力地看着头顶的符咒,幽幽道,“就是感觉牙齿痒痒的,可能想吃人。”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脖颈一紧。
谢知宴直接提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拎到了一边,自己坐到了盛新月身边:“好点儿了就好,我们现在还是先原地休息一下。”
沈问枫:“???”
他郁闷地翻了个白眼,目光隔着符纸和终修明对上。
两人来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后又同时对着那对臭情侣翻了个白眼。
谢知宴压低了声音:“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盛新月撩起袖子,一条红色的小蛇静静地盘在她的手腕,乍一眼看上去,倒像是一件红玉的工艺品手镯。
但是那双泛着森森寒光的金色眼瞳,却说明它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