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一声，“他们存了心的要我难堪，直接就在楼道里闹开了。”

“我当时也是气的不行，说话没有过脑子，直接就问口红是不是有问题，后来发生的，你也都看到了。”

无非就是自己的阴谋被揭穿恼羞成怒，于是便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占话语权，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他们自己做的勾当。

“我现在倒是觉得，和那个小姑娘比起来，我已经算很不错了。”

宁初挤出一个微笑，“新月，她……这一生，就这样草率地结束了吗？”

盛新月知道她想说什么。

人世多不公，虽然可惜，却也无奈。

因为人各有命。

“放心吧。”

盛新月笑笑，“跟着我，委屈不了她的。”

“还好有你……等会儿，不对。”

宁初像是猛然间响起了什么，“那个叫秦微的女鬼，我听着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好像很久之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盛新月心里咯噔一声，干巴巴地笑道：“你……应该是记错了吧……”

“不！”

宁初坚定地说，“绝对在哪儿听到过，在哪儿，在哪儿……呢。”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然后默默地抬起头来。

盛新月心虚地低下头去，装作不经意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

宁初很平静地说：“当时录制那档恋综的时候，我和骆云简好像真的撞见了鬼，我们两个被吓得不轻。”

“现在想起来，我突然觉得，那个鬼的声音，和秦微，真的很像啊……”

盛新月都没想到，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么久远的事，宁初竟然还能想起来！

“我当时真的被吓得很惨。”

宁初幽幽地说，“我看节目的后期剪辑了，我人生中最丑的画面，全贡献给那个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