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喆耳边嗡嗡响:“那我妈……”
“你妈的死可和我没关系哈!”
男人连忙摆手,一副急着撇清关系的模样,“当年可是她自己乱跑才被车给撞死的,可不是我害死的!”
盛新月冷道:“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赌博欠下了巨额贷款,追债的找上门来,你竟然把自己的老婆推了出去想要让她给那些人肉偿,她能跑吗?”
男人脸上一僵:“你什么玩意儿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杜喆浑身的血都冷了,他机械的扭过头来:“大师,是真的吗……”
小时候的记忆过于久远,到现在几乎连一点模糊的印象都没有,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子,更不记得母亲死因,父亲的真实德行。
因此在乍然听到这般残忍的真相时,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这女人哪冒出来的,你别听她瞎逼叨。”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老子当时只是想让她帮我挡一下,哪里就是那个意思了,再说了,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那些人都来踹我的门了,她帮我挡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乱跑乱跑,跟瞎了眼睛一样,直接跑到大马路上,被车撞死了吧?要我说,那也是她自己活该!”
杜喆再也忍不住了。
他满眼都是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在张张合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凌迟。
一脚狠狠踩在男人的胸口,他发了疯一般挥起拳头,却在即将落下的时候,手腕被另外一个人猛然捏住。
盛新月冷声道:“注意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