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回头疑惑的薛伟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丝毫没发现小虫已经附在自己胸前。
看到这种骇人景象,皇甫盛心里有些不忍,轻敲瓶口想要召回飞虫,但没有反应。打心底,他不希望看到有人死在自己手上。况且道袍来历没有问出,女儿状况不明,必须留人一条性命。
“小子,两军交战不带吓人的,你在后面别什么?”薛伟指着亓一。
亓一从身后看不到隐翅蜒的情况,但从老爷的表情上已经猜出七八,望着薛伟就像看到死人一样。
“你们都是什么表情?”伟哥发现,几乎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中,都透露着可惜和无奈,就好像自己马上要嗝屁着凉一样。这是什么心理战术……盯得人家心里毛毛的。
亓一下意识的伸手点点了自己胸口,示意薛伟回头。
伟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原地去世!自己胸前皮肉已经化开大半,隐约能看到起伏的心脏,那只小胖虫正一点一点的顺着骨架向内脏爬去,眼瞅着就要进去了。
“尼玛!”薛伟晕血,更何况这种诡异的场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腿下一软,瘫坐在地。他这一颠小虫受惊,竟然忽闪着翅膀脱离身体飞了起来。
皇甫盛见状,一个箭步过来将虫子扣回小瓶塞住瓶口,摸出丹药就往薛伟嘴里送。
伟哥惊恐的拉着皇甫盛的胳膊,气若游丝:“打…劫三年……杀人无期……我是警察从重严判……自首吧阿祖!”
皇甫盛知道自己收手及时,隐翅蜒造成的伤害虽然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未及筋骨。丹药入口肉骨生津,一会就能痊愈:“唉……我与你并不相识,伤你性命实属无奈。再问你一次我女儿何在,这件道袍从何而来。”
薛伟躺在皇甫盛怀里开始抽抽:“我……戎马一生命犯天煞孤星,注定孤独终老……你……你女儿是谁啊大叔,人丢了报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