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这些做甚，晦气。”

“是，大哥，我不说了。”

林念遥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自己一露面，许多人便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虽然以前也会有这种情况，但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多人毫不避讳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是给人参观的。

老李不是说会出面给他的视频做澄清吗？也会上报给上级领导，给予方淮处罚。

“念遥，你回来了。”

看到正在走廊里有些无措的林念遥，牧荷主动走过去把他拉走，到了课室里才说道：

“你不在学校的这几天，学校到处都是你的故事呢。”

“…我没想到关注度会这么高。”

“我也没想到，不过谁让是两件事夹着一起来呢。”

事情的讨论都这么大，牧荷自然也知道了视频的事情。

“两件事？”

林念遥皱起眉头。

“还有什么？”

“你不知道？老师还没找你啊。”

牧荷有些惊讶，回道：

“是永清，你去隔壁市的那几天，她到咱们学校来了，被保安拦着不让进，就在门口发疯，说要找你，嘴里还说什么救她之类的，我去跟她解释你这几天不在，但她好像听不进去一样，那天警察也来了。”

然后，事情就传成了某校女生求爱不得精神失常之类的，牧荷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可邪祟害人的事她没法说，且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就成这样了。

方永清还在找他，是求救，不是报复？林念遥问。

“那她被警察带走了之后，还有再来吗？”

牧荷摇头。

“没有了，就那一次，念遥，你说永清她会不会死？”

不怪她有这个疑虑，上次方永清到她家里找她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已经看起来很可怕了，那天在学校更是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她过去的时候好像都认不出她来了，只知道嘴里喊着林念遥的名字。

林念遥身形一顿。

“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他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见被邪祟反噬的人。

很快，辅导员果然让林念遥到办公室一趟，说了方淮发帖造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