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侄儿很慌,肩负整个大齐的未来,还有我田家的希望,这一切,都不容许侄儿输,哪怕是一次,也绝对不允许。”
“面对赵国,侄儿无惧无畏,然面对那诡异的晋王赵钰,侄儿真的没有必胜的信心。”
一时间,此前还信心十足,准备率领大军,攻打赵国,覆灭赵国军力的威武侯田昐,竟然多了几分颓废之意。
对于田昐的苦闷,丞相田齐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田昐,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或者说,那公子白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曾经,公子白活着的时候,他乃是当之无愧的军方第一人,尽管被先皇和陛下接连压制,但他在军方的威望和实力,却依旧让你遥不可及。”
“叔父知道,你反抗了很多次,或者说,在你从军的数十年间,你唯一的念想,便是能够压公子白一头,可是,直到他死了,你都没有做到过一次。”
“正是因为如此,在面对来连公子白都战死沙场的赵钰,你心中畏惧了,当然,这份畏惧,并不是对他赵钰的畏惧,而是那公子白的威慑力。”
“毕竟,在你看来,连公子白都输了,你又怎么会赢呢?”
“不,哦,不,公子白输了,但本侯不会,绝不会,此战,是本侯唯一证明自己的机会,本侯不会输,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输!”
听到叔父的话,田昐整个的反驳了起来,话语间,不自主的都多了几分疯癫之意。
“田昐,听本相说,公子白没有输 ,多日交战,身体疲劳,公子白确实无力坚持太久,但以他的身体状况,是完全可以再坚持数月之期的。”
“然而,不过是不到一月的时间,他便发动决战,并以金针刺穴之法,激发所有的生命力,想要和赵钰决一死战,而结果便是公子白输了。”
“此间之事,诡秘甚多,本相多方调查,这才得知,公子白之所以突然决战,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乃是晋王府长史地泽暗地投放的发物,诱发了公子白体内的毒素。”
“什么,那赵人竟然如此的卑劣?他们竟然是用这种方法,害了公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