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之人,对他还是愿意信服的,奈何就是这些个大儒们,一个个的高高在上习惯了,大多时候,纵然是他这个文首出面,人家也都是不怎么在乎的。
今日之事,便是自视甚高的后果,不是吗?
“儒家,本是圣人学问,却又为何会变得这般市侩呢?朝堂上纷争不断也就罢了,可是,你们为何又要对晋王殿下出手呢?”
“陛下和王爷的关系,为何你们总是理解不了呢?”
“两人自小相依,互为依仗,就连天下都可共享,仅是因为灭杀了十万俘虏的影响,就能够让陛下大义灭亲?”
“笑话?别说是杀俘了,就算是晋王赵钰真的屠戮平民,皇帝陛下也至多是收拾王爷一顿,幽禁京都,甚至连其他的重罚,都不一定会有。”
“就陛下那样的护弟狂魔,你们竟然还敢指望他对亲弟弟动手?说句大不敬的话,纵然是大赵亡了,陛下都不会对晋王殿下出手的。”
“哎,为何连我这个后辈都能够看清楚的事情,你们这些满腹经纶,遍观史书的大儒前辈,却总是深陷其中呢?”
“良儿,这句话错了,正是因为他们懂得太多了,才永远都不会相信陛下和王爷之间的感情!”
“以你之见识,纵观史书,天下,陛下和王爷这般,出身皇室,却可愿意为彼此付出一切的兄弟,真的存在吗?”
就在孔良叹息不解的时候,在他的身后,一个老者缓缓走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孔良的肩膀,轻声的开口解释了起来。
“父亲,您怎么来了,此事竟然还惊动了您吗?”
看到父亲孔颜的出现,孔良匆忙起身,躬身行礼了起来。
“好了,孩子,坐下吧,你我父子,有何许这些所谓的规矩呢?”
“今日,安儒在晋王府邸身死,虽然是他自己找死,但却也是晋王在向我儒家示威呢?”
“儒家近两年,确实有些过分了,纵然是陛下和你的刻意纵容,但,凡事都有界限,一旦越过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就好比如今的儒家,正处于生死界限之间,一旦这根线断了,我儒家恐怕就要断了传承啊!”
“父亲,事情何以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啊?纵然是儒家老辈,做了太多错事,但学子和儒家无辜啊,陛下师从儒家,又岂会看着我儒家消亡呢?”
“对于父亲的话,孔良是真的有些惊恐的,毕竟,他可是儒家这一代的文首,若是儒家在他的手中消亡,他孔良又如何面对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