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你再厉害,但你终究是臣,朕都不要求你跪下了,难道,连和你平等相处的资格都没有吗?”
“朕是皇帝啊,朕是对你毕恭毕敬,侍奉三年之久,难道这样的皇帝,还不能俘获你的心吗?”
齐皇姜熵握着手中那个刻着公子白名字的木牌,整个人陷入了无边的疯狂当中,这一刻,他是真的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哈哈哈,从今天起,朕才是这大齐真正的皇帝,朕终于是自由了啊,哈哈哈。。。”
当丞相田齐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齐皇正在肆意的发泄着,看着这个如同疯子一般的皇帝陛下,田齐眉头一皱,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皇帝被压制太久了,如今,压在他身上的大山,终于崩塌,也该容许陛下放肆一回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丞相田齐发现,紧绷的情绪,突然放松,皇帝陛下,竟然有了几分癫狂的趋势。
“姜白,姜白,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
皇帝姜熵死死捏着手中的木牌,尤其是上面的姜白二字,更是让其愤恨到了极点。
尤其是此刻,陷入癫狂的姜熵,双手渗血,染红了整个木牌,但他却好像浑然不知,依旧对着手中的木牌,拼命地发泄着。
“陛下,陛下,够了,真的够了,那姜白已经死了,此后,整个大齐,再也没有人能够如此压制您的人了!”
丞相田齐匆忙来到了皇帝的面前,苦口婆心的规劝了起来。
猛然听到丞相的声音,皇帝姜熵疯狂的双眸,竟然罕见的多了一丝亮光,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这才看清楚站在身边的老人家模样。
“相父,是您,您怎么来了啊!”
随着田齐的出现,齐皇终于是醒悟了过来,不过,身体的疼痛,也在这一刻,朝着这位小皇帝袭来。
“啊,朕的手,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哎,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呢?那公子白已经身死,往事就让其随风而去吧,您又何必要如此伤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