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哥切了好几块儿花肉,顺便把血脖割了下来,拎到厨房炖起了杀猪菜。
中午的时候,宁杰两口子还有老周就到了,三人刚到没多会儿,陈宁就开着车带着白芷还有二姑来了。
二姑也是闲不住的主,刚到家还没上炕,就一头钻进了厨房。
她把收拾好的小肠还有猪肝猪心下锅煮了,煮熟了之后切好摆盘儿,然后淋上蒜泥儿,端上了桌。
陈默家不爱吃猪肺子,老孙头乐呵的把猪肺子拎回了家。
忙活到快十二点半,陈默一大家子和帮忙的老少爷们儿上了桌。
二姑她们和村里的娘们儿坐在炕上,炕下面支了两桌,屋子里叽叽喳喳的,热闹的要命。
一桌八个菜,六个热的两个凉的,每桌都有一大盆杀猪菜,呼呼冒着热气。
陈默端着酒杯,脸上满是笑容:“老少爷们儿们,多的咱也不说了,忙活了半天了,酒管够,敞开肚皮喝。”
老周早就等不及了,他夹了块儿血肠放进嘴里,用嘴一抿,眼珠子瞪得滴溜圆。
“这血肠真好吃啊,这小味儿,挠挠的!”
五爷咧着嘴,一脸的得意:“我做了一辈子血肠了,就没人说过难吃。”
老周和五爷早就混熟了,他端起酒杯,乐呵的说道:“那可不,五叔你是谁啊,谁家杀猪不喊上你啊。”
五爷和老周碰了个杯,抿了口酒。
“滋啊!我跟你说,灌血肠这玩意儿有门道,哪天我教你,你自己回家灌。”
“那感情好。”
宁杰夹了口扣肉,赞许的点了点头:“真别说,城里的猪就吃不出这个味儿。”
老孙咧着嘴说道:“那可不,上回我去市里儿子家,那猪肉,肥肉跟胶皮一样,登硬。”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这笨猪的肥肉到嘴就化了,还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