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之:“莫慌,仅凭那沈氏女一面之辞可不能证明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弄明白,那沈氏女都掌握了什么证据...”
吴亮之在书房里走了几步,顿住扬声叫道:“来啊,请靖安侯府贺世子过府!”
门外候着的小厮立时应了声便急急去请了贺铭来。
贺铭对吴亮之这个舅舅还是很尊敬的,一听来请,忙不迭的就跟着来人到了吴府。
“舅舅,不知舅舅叫铭儿来,是有何急事?”
吴亮之:“铭儿,我问你,你可记得教坊司那个舞女,娇娘?”
贺铭想了好大一会儿,才从脑海里扒拉出来娇娘的信息来:
“记得,早前...外甥是曾宠爱过一阵子...”
“不过后来外甥为与那承平侯府小姐定亲,早就与那舞女断了联系。”
“舅舅放心,我断然不会因为一个舞女误了前途的。”
吴亮之忍住怒气:“那你可曾,有泄露过什么机密?”
贺铭瞪大了眼睛:“机密?这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事儿,我如何会透露给一个舞女?”
吴亮之:“可是那舞女在前几日,却在蔡大人的宴席上,当场跪称有证据,要为其父申冤...”
贺铭呆愣片刻:“她父亲有何冤屈?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吴亮之看了眼贺铭,这个外甥,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那舞女是前户部侍郎沈氏孤女。”
贺铭脑海里扒拉了半天,也没想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吴亮之突然想起,那前户部侍郎沈归远一案时,这个外甥贺铭,还在外游学,与外头那个女子情投意合拜天地呢!
瞬间吴亮之更是恨铁不成钢:
“你啊!净干些荒唐事儿!”
“你回去后给我好好想想,到底给这沈家女有过什么重要信息没有!”
“还有,那承平侯府事关你的前途,你好歹也上点心!”
“别万一再有什么变故,哭都来不及!”
贺铭虽被骂得不明所以,但还是拱手道:“是,外甥回去后就细细想想。”
“请舅舅放心,承平侯府,逃不出我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