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没有去年给两个嫡姐的珠花钗那么精致,姨娘和庶姐们村里戴戴也不打眼。
家中女眷手上都没什么银钱,还是给些金银傍身最实惠。
这些东西都被制作的小小的,装在随身的荷包里花用起来也方便。
祖父母的东西当然是不一样的,一千两的大红包,二老一人一个。
至于便宜爹,至今也不见人影,先存着吧,见了人再说。
娘和两个嫡姐的早就私下给了,也不怕别人惦记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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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张灯结彩,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被儿子偶尔想起的蒋文清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客栈,敲响了二楼的房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被脂粉打扮得过头的面容。
蒋文清递上一个粗糙的棉布荷包:“就这么多了,什么时候能把东西还我!”
“郎君急什么?那可是上个月的价钱,你这都拖了多久了?自然不是那个数了~”
“你!岂有此理!怎能如此贪得无厌!”
“哎呦郎君别急嘛~你那扇子本身也值二两银子,我就算去当铺也能换回来一两。
如今不过是要您五两银子,怎么就贪得无厌了?您家大业大的,就别逗弄奴家了~”
“你!”蒋文清气急。
“行啦行啦,大过年的,您不进来喝杯热茶?”
暗娼馆子的脂粉味儿熏得呛人,若不是这下等娼妓捡了他的折扇不还,他是决计不会来此的。
不能让爹知道,上次已经被打了一顿了,也不能回家要钱,这阵子靠抄书、代笔挣的钱都给这女人了。
哪想这人一再涨价,拿自己当了犁地的老黄牛了!
“哼!”气哼一声,走了,没办法,这女人姘头多,自己打不过!
在外晃荡了一个多月,蒋文清再次踏入家门,只觉得哪里都热闹暖和。
唉,被自己爹打一顿怎么了,又不会被打死。
大过年的,自己都这么可怜了,爹不会下死手的……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