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沈虞今天打的人不同,还是打的连个人,这熟悉的剧情,让他们都有了恍惚之感,好似昨日重现。
为首之人这次照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还是先回去跟上头的人禀告吧!”
他觉得,沈虞她们当是察觉了他们的存在。
金玉和金盏的确是察觉了,也提醒了沈虞,沈虞说他们若是不动手便不搭理。
一直到沈虞回了院子,金盏才问:“那几个刺客好生奇怪,为什么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我们要去揍人的时候。”
“他们有没有可能不是刺客,而是沈府的暗卫死士之类的,怕小姐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们每次出去打人,他们就冒头。”
沈虞想到沈家的底蕴,想到这两次她们出去打人,那些人都没有干扰,而沈太傅身边密不透风,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
继而摇头:“应该不是。”
“若他们当真是太傅府的人,我打了沈夫人之后,他们必定会跟沈太傅告状,可沈太傅很显然不知道。”
在没有人的时候,沈虞现在都懒得装腔称呼二人为父亲母亲了。
甚至今日她被恶心得,好几次也是直接称呼他们为沈太傅和沈夫人。
金玉有些担忧:“一直有这么个不明人物在暗中窥视,终归是危险的。”
沈虞安抚道:“无妨,这伙人我瞧着运气不怎么样。”
“谁家刺客来刺杀两次,剑都有没有机会拔出来啊!”
金玉和金盏想到此处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若是那几个刺客每次来刺杀,都恰巧碰到她们出门打人,失了先机,这么看来的确运气不怎么好。
一直没找到机会插话的陈婆子谄媚地道:“大小姐福厚,那些宵小都伤不了您。”
严肃的氛围被破坏,沈虞摆了摆手:“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打了人,沈虞神清气爽,一夜好眠。
这次她为了防止沈雪和沈治挨打的事情被巡夜的人发现,特意把在他们屋外守夜的小厮和婆子直接打晕了,堵了他们的嘴,关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