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跟你商量。”
沈虞有一种重新回到刚穿来那一天的错觉。
她冷笑一声:“这可不是小儿女的亲事,乃是关乎民生的朝堂之事,我乃皇上特意下了圣旨封的工部主事,父亲也是要违抗皇命不成?”
沈太傅一噎。
沈雪柔声道:“姐姐,父亲也是不忍你辛苦才会让你把这个差事丢给大哥哥,你为何给父亲扣这么大的帽子。”
“这话你信吗?今天早上你们还齐齐要来把我赶出家门呢,怎么一个两个地都得了健忘症是吧!”沈虞对他们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佩服的。
她一直都觉得她是个脸皮厚的,但现在她发现沈家这些人,脸皮比她还厚。
沈雪道:“姐姐,今天早上的事情,也怪不得我们啊!”
“您私见齐尚书,齐尚书见了您过后把齐夫人送回了娘家,这些都是事实,您从未跟我们解释过说你跟齐尚书是清白的。”
“您后续约见七皇子、皇上、安王世子这些事情,也都没有跟我们说过,我们又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
“咱们沈家,不仅只有您一个女儿,您可知道因为您的声誉一直出问题,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二叔三叔还有族中各家说道?”
“是父亲不想将您留在家中吗,是您自己不稀罕沈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啊!”
沈雪说到后面,竟觉得委屈不已,失声痛哭起来。
沈夫人见沈雪哭,疼惜地搂着她道:“还是雪儿懂事。”
“沈虞,你可知我这个当母亲的为何不愿与你亲近,便是因为你是个白眼狼,一点都不知父母恩。”
先前还觉得有点尴尬的沈太傅这会儿也理直气壮了起来:“沈虞,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治捏紧拳头:“父亲,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