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世子。”
她啧了一声:“我名声现在这么臭,你们家世子还敢找我,不怕被我污染了啊!”
“……”马车外沉默了一阵。
继而才道:“世子名声极好,您若是赴约,大概只有您会被骂。”
沈虞嘶了一声,决定去赴约,顺道请教一下定远侯世子是如何把自己这名声经营得这么好的。
沈虞只要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让人看到她跟定远侯世子见面,大概会被骂得如何难听,毕竟她是连齐尚书都不放过的人。
她跟定远侯世子见面,肯定是她恬不知耻地勾引定远侯世子,意图染指定远侯世子那多纯洁的花。
沈虞撩开马车帘子,正准备下马车的时候,忽而听得后头传来一道声音:“你们既然知道此时找她,会给她惹麻烦,为何还要来请她!”
沈虞听到这声音,探出头去,语气里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欢喜:“你回来啦?”
那天宫宴结束后,晏屿就被摄政王派出京城剿匪去了。
他当时走得匆忙,都没有来得及同沈虞告别,只能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并留下了一块玉佩,交代沈虞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直接带着玉佩去找他的人即可。
“我若是再不回来,你怕是要被京城这些流言给逼死了吧!”晏屿有些不高兴的道:“你为什么不去他们帮忙?”
沈虞道:“还没到那个地步。”
“而且你也太小瞧我了,这点流言还当真影响不了我的心情。”
虽然最开始听到的时候被恶心了一下,但也只有那一小下。
她从小便在父母的冷待中练就了一身绕开情绪解决问题的能力,就好比在她幼时的时候,父母吵闹多年,终于铁了心要离婚,所有人都在劝父母为了她,不要让这个家散了,但只有她认真地看着父母,鼓励他们离婚。
因为在她看来,若是为了她,他们勉强在一起,她会有负罪感,她希望他们是能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