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走,鱼寒衣也不敢,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是带上妹妹的话就不太好跑,等同于带个拖油瓶,一旦遭到袭杀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她不可能在对战的同时,还能照料一个人。
因此,思来想去的话,只有等出现混乱的局面,才能够跑路。
至于那个瞎子,谁还管得了他啊!任其自生自灭吧!
张昺等几人到任之后呢,也不跟燕王常来往,以免那是遭到误会,毕竟,燕王用不了多久就完,他们要是走得近的话,万一被有心之人做文章的话,那可就坏了,这也是不得不进行防范的。
不过燕地商业发达,道路通畅,倒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他们也各自带了人来,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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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地本地的人,他们不敢信任。
如今的朱棣,那就是笼中飞鸟,插翅难逃。
朱棣也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天天也不出门,就在府中而待着,而今他能够用得人,不足一千,其中多数是平日里豢养的死士,也算是好手,可以说,那都是精锐的那种。
翌日,朱棣拿了酒,来跟韩辰喝酒,他现在倒是比较清闲,主要是身在府中,很多事情也做不了,也不敢让别人去办,这一出去,就会被盯上。
心中也是愤恨啊!他一个藩王,现在居然被关进了笼子里面。
酒是那种黄酒,加了姜片,喝起来,倒也算是滋味浓郁。
“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们老家的风俗也真奇怪,人都埋了,还要去守孝。”
韩辰特别不理解,觉得这玩意吧!很装,人活着的时候,不尽一些孝心,死了去尽孝心,那岂不是就装给别人看的吗?也真是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反正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朱棣根本不确定,自己三个儿子,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也很难说啊,要不是有孙子的话,他早就是暴走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韩辰询问,这无缘无故的,请他喝酒做什么。
“我得罪了人,可能会被整死。”
朱棣来了这么一句。
韩辰吃了一惊,有这种事情,是什么人,如此凶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