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十来名大汉围在老板与老板的妻儿身边。
“伤了我们的兄弟,你要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一个刀疤脸大汉狞笑道。
“饶命。我只不过拿算盘打了他一下,连筋骨都不会伤到。”
“啰嗦!”一个络腮胡子大汉斥道:“还不赶紧把医药费交出来?!难道要我们上手狠狠地搜吗?!”
“搜”,还能用“狠狠地”这一形容词?“砸”与“打”还差不多——狠狠地砸、狠狠地打!
“别说什么晚上已经给出了全部家产。全部家产只有二十两银子?你自己信么?”一个手持砍刀者用刀指着老板道。
老板快哭了出来:“那是因为上周有一伙……哦不,是另一群大人们来抢了我的小店。如今只有这些钱了。”
那个大汉啐了一口唾沫:“呵,这么不把我们同行放在眼里啊……”
老板闻言吓得连连磕头:“不敢,小的不敢……”
刀疤脸哼了一声:“没时间跟你蘑菇,再问一遍,给是不给?”
老板苦着脸:“我刚刚已是说过了,我……”
刀疤脸一挥手:“砸了,把人带走!”
十余名大汉狞笑着扑向店铺各处,纷纷拿起手中的家伙开始打砸。
“呯!”一只看起来很是珍贵的花瓶被用力砸在地上,成为一地毫无价值的碎片。
“不——”老板不禁长呼。
“先照顾好你自己的性命吧!”
刀疤脸一脚踹在老板小腹处,老板痛呼弯腰,刀疤脸借势用长剑剑柄用力击向老板的后脑。
一声闷响,老板应声倒地,后脑血流不止。
刀疤脸一挥手:“打!往死里打!把那个女人带走,那小女孩长得不错,卖到妓院去!”
“是,龙哥!”
“猖狂!”章德穹再也忍不住了,冲出藏匿之所,持剑冲向刀疤脸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