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就看门吧。
周宜,这次多谢你。
以后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找我。
不过现在,你太虚弱,该回去了。”
刚才在药厂,我强撑着一口气。
此刻放松下来。
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我也不敢耽误,立刻打车回到店里。
也顾不得洗漱,往床上一倒,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起来时,在镜子前一照。
眼下青黑,印堂凹陷。
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手机里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师父打来的。
我试着回拨过去,一下子就通了。
不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师父怒气冲冲的声音:
“裁缝李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你小子,还没开始学本事,就敢去制药二厂那种阴煞地?
我马上就到,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我懵了。
没想到师父因为我的事,居然提前回来了。
我立刻收拾洗漱。
然后跪到祖师爷的神像前。
师父怒气冲冲一进门,我就高喊: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手里拿着把戒尺。
一见这情形,一时间语塞:
“你小子……算你机灵。
再有下次,当心我拿这祖传戒尺,打的你皮开肉绽!
算了,别跪了,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我麻溜起身,心里十分感动。
师父虽然生气,拿了家伙要打我。
实则背后透露的,是对我浓浓的关心。
我凑上去赔笑脸:
“谢谢师父。您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干这种,自不量力的事了。
咱们是去哪儿?”
师父上下打量我一阵,没好气道:
“带你去看病!你这精气神,都快被掏空了!”
师父带我去了一家小诊所。
诊所开在街角。
店面很小。
坐诊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医生。
师父熟络的跟她打招呼:“阿花,看看我的小徒弟,这孩子被掏空了。”
诊所没什么生意。
被叫阿花的女医生,笑眯眯冲我招手。
让我到里屋的房间里。
然后道:“衣服裤子脱了。”
“啊?好好。”
我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她道:“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