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振生精神抖擞的从小院里,端着脸盆走了出来。
“老阎,早呀!”
“陈厂长,早!”
“老阎,昨天晚上的大会我忘了问了,贾东旭打算什么时候在咱们大院里摆婚宴呢?”
陈振生强忍着笑意,望向一脸郁闷的阎埠贵,看来两块钱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说是这个星期天!”
阎埠贵也端着脸盆,陪在陈振生的身旁,向着中院走去。
“陈厂长,我听说最近轧钢厂要进行改革,效仿老大哥那边,实行技术工等级制度了?”
“老阎,你是听谁说的呢?”
陈振生心里咯噔一下,这件事肯定是杨振怀和工业部那几个人搞的鬼,这是要架空他的权力呀!
“就是前两天在后院吃饭的时候,听杨副厂长无意间说起的。”
“老阎,你很好呀!”
“陈厂长过奖了,我还得多向您学习呢!”
“行啦,我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忘记你的!”
阎埠贵双眼闪过一丝精芒,随即笑呵呵的,陪同着陈振生来到了水池边。
“陈厂长,早呀!”
“老易,早啊!”
“刚才我还问老阎呢,东旭打算什么时候在大院里摆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