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果然如沈清欢所说,研发部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弄了一小袋回来。
调配,试用,研究人员把一块满是油污的布从水里拎出来时,表面洁净如新,和不远处他们挂着用净素酶做的样品效果一样。
沈清欢瞳孔微缩。
还真的没区别。
刚好下班时间到,她让研究员去吃饭,自己坐在桌前,又试了一遍,结果一模一样。
沈氏的去污剂主打的是全品类,试了衣物又试工业器械,还是什么都没改变。
她遇上瓶颈期,总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刻不停的去想。
以至于傅闻洲过来,还毫无所觉。
“别看了,先给自己放松放松,逼紧了脑子会打结。”
沈清欢紧绷的脊背找到依靠,顺势把他当椅子,全部力气往身后压,“你说,我有时候是不是太骄傲了?”
她拿着搅拌棒,看着烧杯里的液体,轻声道:“人外有人,别人做得更好不稀奇,只是对象成了自己的对头,判断力就不那么公允。”
甚至称得上有失偏颇,打入冷宫。
沈清欢曾经听过一位教授的演讲:“医学生必须保持终身学习的能力,哪怕有一天老掉牙了,也不该停下脚步,对于别人的方法,放弃执着和偏见,一旦静心,才有能力深观。”
“如果是苏意安,我还是建议你坚持己见。”傅闻洲在她身边坐下,“她给我陪诊了三年,几斤几两我比别人更清楚。”
沈清欢不得不承认,人都有小人的一面,她听见他这么说,有被安慰到。
“先别急功近利,离上市还有半个多月,再找找原因,嗯?”
他伸出手,沈清欢没犹豫,掌心贴上。
傅闻洲牵着她出去吃饭。
饭盒打开,今天大部分都是粤菜的菜式,沈清欢塞了一口煎酿豆腐,“我最讨厌吃豆腐了,白色的更是,一凑近就觉得有豆腥味。”
“变颜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