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平坦,沈清欢呢哝一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转身又呼吸绵长起来。
没心没肺的。
夜色渐黑,周围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沈清欢一觉醒来,寂静如斯。
她打了个激灵,腰间忽然被人搂住。
温热,粗粝的手掌贴着小腹。
沈清欢记得,一周前痛经,她熟门熟路地翻出暖宝宝,被傅闻洲睡觉的时候给揭了,顺时针逆时针地帮她揉着。
力道不轻不重,像盘核桃,很快疼痛减轻,她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到哪了?”她轻哼一声,抬手揉眼。
“别墅外面。”他降下一点车窗,“家里地库闷,不适合睡。”
沈清欢视线被暖黄的灯光晕染,外面落叶满地,格外有情调。
“怎么不叫我?”嘴上这么说,人倒是躺得心安理得,一点没有想起来的觉悟。
“等你蓄点力气。”他解开两颗顶扣,笑的恣意。
沈清欢茫然,“回去又不爬楼,我……”
她话没说完,大手游移的地方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