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看向雷毅，雷毅也在微笑，但是他没有看向清雨。

张志强带回正题：“清雨，那接下来，是不是要探索一下长兴医院？”

清雨点头：“是的，张老师，这也是我们目前仅剩的活线索了，打一杆子再说。”

张志强点头表示认可，大家准备散会。

突然，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赵凡，叫停了大家的脚步：“大家等等！”他抬起头，一脸的不可思议：“小雨，凡哥给你加一个好消息。

画笔制造商终于找到了那款画笔的资料，折腾了好几天才查到。

那款画笔1990年就停产了，中国代理商存货的销售是在1991年完成的。也就是说，1991年之后，理论上来说，很难再从市面上买到这支画笔。

另外，制造商没有提供镌刻服务，那个“M”估计是画笔主人自己刻上去的。

我的天！这支老祖宗画笔，至少已经22岁了。

小雨啊小雨，和智慧女神一样，幸运女神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