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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强想了想：“我想提2个事情：

第一，范钢的5套房产有可疑。他的收入难以支撑购入5套房产，而且，他

来自一个四线城市，父母也一直在老家生活，很难想象有很强的经济实力。

第二、范钢的指甲，虽然尚不明确凶手的目的，但是，可能和犯罪动机有关。

这个凶手，我感觉不简单。”

清雨在笔记本上迅速地记录：“好的，房产方面，我们会进一步排查。”

韩晶小声发问：“关于指甲，会不会是复仇呢？”

张志强礼貌地回答：“这是一种顺理成章的思路。”

清雨却说：“可是，被害人被害时段属于居民楼里非常安静的时段。被害人的声音很可能会被听觉敏感的邻居听到，会极大地增加凶手暴露的风险。这么细致缜密的凶手，真的会做这种只有意义，而没有功能的事情吗？”

不过她又马上推翻自己：“不过，也许巨大的仇恨，会让凶手甘愿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让被害人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清雨抬头，看到雷毅和韩晶都在看着自己。雷毅面无表情，而韩晶却一脸惊惧：“清雨姐，有时候，我真的有点怕你。”

清雨有点抱歉，赵凡却说：“小雨，要不要跟我们去复勘现场，说不定，你会有所发现。”

清雨马上推辞：“凡哥，你放过我吧。你都扫荡过了，我要是觉得自己还能有什么发现，那我也太自不量力了。”

赵凡笑呵呵：“你这孩子，真会聊天。”

清雨知道，到目前为止，他们所有人，都还在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