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銮殿再也没有别人的时候,才低头看了眼一直藏在衣袖之下粗壮的腕骨。
麦色的皮肤下可以看到血管汩汩流动,青黑的血液极其刺眼,往上不断延伸,直到漠入衣领之间。
无声的笑了笑。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如果只是小伤的话不会让他昏迷一整天,他那次被刺杀也并不是全然无恙。
傅兆平的剑上是被抹了毒的,可是那天褚箫儿去见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说过,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褚箫儿更倾向于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
不管那毒是谁下的,褚之容还是前朝太子,都误打误撞的帮了褚箫儿,省了她亲自动手。
柳洵已经回了柳家,再想杀柳倾弦就难了,不过对于褚箫儿来说却没什么区别,至少现在方伍她用着还算顺手。
柳倾弦本就中了黄泉引,不杀她也活不久了,可惜不把事情都完成她走不安心,所以还是非让柳倾弦的死期提前一下。
方伍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块玉佩,是从柳倾弦身上摘下来的。柳倾弦是朝臣之女,他不好把尸体带回来赴命,所以只能在她身上翻出来一块玉佩带回来。
玉佩中间雕着一根做工粗糙的短箫,褚箫儿看着有点眼熟,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在哪见过,于是又扔给了方伍。
“晦气的东西别给本殿下,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