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玉的眸色晦暗不明，他起身，往楼上卧室的方向眷恋的看了几眼，然后起身离开。

清欢听到楼下跑车轰鸣声，她才缓缓睁开眼。

她是装睡，因为不想跟秦玉去公司，不想跟他在一起。

清欢起身坐在床上，她打量着这个让她痛苦三年，幸福一年的房间。

掺杂着欲望的感情，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过去的一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秦玉，还是爱记忆中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人？

或许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她下意识逃避跟秦玉在一起的行为，应该是不爱的吧？

清欢心里充斥各种复杂的情绪，她的脑子像是被扔到绞肉机里，被绞的生疼！

她捂着脑袋垂着头，这种痛让她有些无法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海忽然冒出一句话。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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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人在公司，心却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