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救顿了一下,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两个字……许是不想让那灵魂干净的小人儿难过,思量了好久,才斟酌着开口,微微沙哑的声音听着有些漫不经心,却也改了原来的态度:“给我说说你们现在的情况。”
余是没想到还能有反转:“啊?你刚才不是不听么?”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语气强势又干练,却又透露着几分慵懒:“我现在想听了,莫非你有什么意见?”
余是没有把她和长赢联系到一起,毕竟现在这个场景她认为这两个人没办法见面。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远处的枯枝败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余是感觉到了一丝冷意,攥了攥衣领,说完了最后一句,端着旁边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抿了一口,侧耳准备迎听余救的回复。
良久,余是耐不住性子唤了一声:“姐们?”
对面的人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了。
余是:她说话就这么没有吸引力的吗?
余是不死心的问:“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没有……”对面回答的倒是很快,仍旧是漫不经心的。
“姐们,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的,你要不要这么敷衍?”
“你那骈头都没吱声,我掺和个什么劲,困了,我去睡觉了,回见——”
余是惊的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骈头,你胡说什么呢?姐们?”
没有回声,一片死寂。
余是:“……”
余是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头绪,余救的性格也太难以琢磨,不过余救这个人只要在,就会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心,所谓的安心,也只是不会让自己死在这里。
至于她所说的骈头是什么?对象吗?我怎么知道我母胎单身二十多年还有个骈头?
空气凝固成的还是做梦做出来的?
离谱……
这么想着,她抬头,却突然对上了一张脸,余是猛的惊起,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向后打了个踉跄。
“呦,见到小爷这么激动的吗?”
是程屿。
余是拍了拍胸口:“你干嘛呢!吓我一跳。”
程屿对着桌子一跃而起,白色的绸子就这么垫在了桌子上,他懒洋洋的坐着,笑着问:“你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喊了你不下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