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冠冕堂皇的原因。
只是因为她心慌不敢。
浅浅阖上眼睑,她觉得自己酒精上头,唱的缥缈。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不过是孤影照惊鸿,
不过是白驹之过一场梦,
梦里有一些相逢。”
什么恨不恨的,她都想笑。
倒是想问问尊贵的宗拉维蒙先生,说那么多后悔遗憾。
他心里到底还分不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执念?
她在轻唱,男人在一瞬不瞬锁住她的身影。
往日随性玩味的眸子,此时深沉不见底。
他满脑子都是女人上台前,凑上来清冷的那句——
“谢谢你让我不再天真。”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烂漫女孩。
……
……
凌晨郑邺城送温迎回家,他们知道车后一路有人跟随。
不远不近的距离,有分寸有压迫。
温迎叹了口气,她跟郑邺城简单说了下,这人就住她家隔壁,所以拜托他在自己家凑合演一晚,她把次卧收拾出来。
楼下爆响的鸣笛和刺眼的大灯开始扰民。
女人蒙在被子里,准备装死到天亮。
手机震动,只有一条短信。
——【你不下来,今晚大家都别睡。】
好好好!彻底不装了是吧!
一路冲下楼,“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警察还学会扰民是不是!”温迎气得外套都没穿,平日温柔的眸色,满是冷厉。
“离婚。我娶你。”
“你脑子没问题吧?滚——”
阿提查圈住她腰摁在车门上,粗暴吻她。
伞掉在地上,被风刮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耳边粗喘。
“不是恨我吗?嗯?为什么要哭。”
……
……
静谧深夜,他们在暴雨中激吻,浑身湿透,疯狂又痛苦。
温迎:“阿提查,你现在就是条狗,贱得没边了!”
他吮咬红唇,笑得病态:“那就管管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