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捣毁陈家走私军火案的荣耀全无,一出来军衔被薅,还直接派去边境镇压,那可是暴乱最盛的时候。
但是听昭克里的意思,他会跟纳朗争夺三栖总司令的位置。
昂敏能在政界混得高位,风生水起,看人琢心的本事相当厉害。
芒斯特,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散会吧。芒斯特和纳朗等一下。”他说着,站起来,双方敬礼。
等人走光后,昂敏随意地招招手,“来,两位,随便坐。”
芒斯特没动,墨眸睨起,兀自抽了大半根烟。
“议长,南部的事情已经蔓延到首都了,近期接二连三在曼城发生抗议行动啊!”纳朗跟昂敏的关系挺近,因为昂敏是他母亲家族的亲信党,在私底下他的情绪外露:“‘阿拜惨案’发生到现在,我们连半个恐怖分子都没抓到,如今又是暴乱升级,又是追诉期时效过去……”
顿了片刻,他咬牙:“要我说,就肯定是万塔国那边的人过来搅浑水,闹得东南亚跟它挨着的国家都不安宁。”
昂敏沉吟:“阿拜当初联合万塔国防部的温拉中将,处于人道主义精神,前往曼尼普尔邦解救人质,建立安全地区避难所……但在跟印地安全部队的调节下产生巨大分歧,双方关系变得非常敏感。”
“是吧!我就说!万塔国防部那群人就没安好心,明面抢,暗地里还养花蛇送进来。”
东南亚上流世家总爱养花蛇,一则是为了来往的权色交易,二则是清除异党……或者拿人体当载体运货。
纳朗一拍大腿,简直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定罪:“绝对就是他枪杀的阿拜!”
太蠢了。
芒斯特慵懒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
倒是昂敏没有接话,他看向男人:“你呢,说说看。”
“首先。”芒斯特讥笑两声:“温拉中将是代表万塔国家前去援助,不加掩饰杀一个船舶富商,他有病还是你有病?”
‘咣——’
暴躁的公子爷手里玻璃杯应声炸裂,纳朗被下了面子,气急败坏。
“其次。”男人慢悠悠竖起手指:“政府已经采取措施来确保国家人民安全,这一点相信昂敏议长再清楚不过,你的质疑,是想将矛盾扩大政治化?”
“不是,我没有——”
懒倦瞧着他的急切解释,男人左手把玩面前的琉璃杯:“纳朗先生没有最好。也是幸亏没有去‘误传’抗议冲突中死亡人数,否则被人扣上个利用‘阿拜惨案’牟取政治利益可就不好了。”
昂敏不动声色眯了眯眼。
三言两语就能把这纳朗吓得支吾不敢言,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