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产期的魏嬿婉一到圆明园就躲了起来,不见人也不想动,整个人懒洋洋的。
这天,乾隆过来与她用完膳后就不走了,说要陪着她。
圆明园在黑暗中沉默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大的时刻。
清冷的月光洒在琉璃瓦上,泛起一层银白的光晕。
天地一家春中,灯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如同不安的精灵。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草药味和汗水的味道。
窗外,秋风悄然吹过,偶尔带起几片枯黄的树叶,沙沙作响。
风声仿佛是神秘的呢喃,诉说着宫廷中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屋檐下,几盏灯在风中微微晃动,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宛如飘忽的幽灵。
魏嬿婉躺在床上,面色痛苦,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因为疼痛,指节泛白。
华丽的锦被在她的挣扎下变得褶皱不堪,仿佛也在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
“娘娘,用力啊!”接生嬷嬷焦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魏嬿婉强忍着剧痛,拼尽全身力气。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感觉自己仿佛在生死边缘挣扎。
宫人们忙碌地穿梭着,端热水的,拿毛巾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担忧。
她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急促,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
“主儿,主儿,您用力啊!”春婵跪在床边紧紧地握着魏嬿婉的手。
魏嬿婉突然生产也吓了乾隆一跳,睡梦中他听见有人在呻吟,忽然手触摸到一潭液体。
他察觉到可能是魏嬿婉羊水破了,猛地惊醒叫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乾隆在外面急得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