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冤枉,嫔妾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豫嫔声嘶力竭地喊冤,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与魏嬿婉难产之事毫无关系。
“嫔妾进宫不久,和令妃娘娘也没有矛盾,嫔妾没有理由害她呀!”
豫嫔试图用自己的言语来反驳进忠的证据,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一定是令妃故意做的苦肉计,买通了进忠污蔑嫔妾!”
豫嫔污蔑进忠是被魏嬿婉收买或者与魏嬿婉合谋来陷害自己,以图洗脱自己的嫌疑。
“奴才从入宫开始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办事,按娘娘这么说,是皇上和令妃娘娘合谋陷害您了?”进忠不卑不亢地反击。
“不……嫔妾,嫔妾不过是嫉妒她得宠,怀个孩子而已,就被捧上天了,嫔妾并没有要害她性命呀!”眼看辩解没有起到效果,豫嫔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
她强调自己的动机并非恶意,说她只是想让魏嬿婉身体不适,并非要让她难产,试图减轻自己的罪责。
“你放屁,你一个太监懂什么,一定是你陷害本宫!”她不顾场合地对进忠破口大骂。
指责进忠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故意陷害自己以谋取好处。
当对上乾隆如同看死人一样的表情时,豫嫔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向皇上求情。
“皇上,臣妾从草原来,对大清的规矩不甚理解,请皇上宽恕。”她哭诉自己的无知和愚蠢,表达自己对皇上的忠心和爱慕,希望皇上能够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她。
“臣妾以后不敢了,请皇上饶恕!”她承诺以后会改过自新,不再惹是生非,只求乾隆能够饶她一命。
“皇上,看在我阿布对大清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您饶命!”
见乾隆不为所动,豫嫔提及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和家族背景,希望皇上看在她的身份上能够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