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两遍今天还要念一遍,快烦死了。”她手中拿了一份演讲稿,作为大长老要顺应民心公开发言。
箫飒抽过她手中捏住的稿纸,看得那叫一个张口结舌、那叫一个惊心动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她的字是比丑陋还鬼画符,人家写的是正楷字,可她写的那叫圆圈字、象形字、阿拉伯数字、国宝字,不过三秒辣眼睛不会溃烂,他痛苦地闭上眼递回给她。
“我是顺便来给你加油的。”
他的反应这么大,不安无所谓,因为她看到自己写的字也犯傻犯晕,照着能看出的字振振有词有感情地朗读。
“我们请西岸长老箫不安上台发言。”主讲台上一个胡子卷起来的手举麦克风的男人说。
那个说话的小眼睛男人看向这边,群众雪亮的眼睛们也往后看,在不安没做长老前人们都知道她长什么样,所以一眼能断定她在哪?
面对人们纷纷投来的渴慕的视线,箫不安举起右手,左手拉住袖角,用宽大的袖子遮住粉扑扑的脸蛋,笑不露齿。
心眼全情专注不安那厚颜无耻的娇羞的嗔笑:女强人?你是不是有病。
眼看人群中主动让出了一条让她直线登基,不安将潦草的稿纸塞给箫飒擦眼泪,说又问罩着你万事都吉利,一个人扬长而去。
箫飒用纸揩干净眼角激动的泪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又在脑子里将她阴天下的背影和明折岸月光下的背影对照,不知是眼睛瞎了,她们风尘仆仆的走路风格大同小异。
她娇好的身材玲珑的曲线都在走动的过程中淋漓尽致地展现,有草儿般压不垮的柔韧和花儿般的清雅,不太过分的雅削的丰盈饱满。
借此她成了现场众多剩男的追捧对象,为她欢呼为她鼓掌为她喝彩,还有的喜极而泣、泣不成声,像看到了什么绝色佳人。
哇啦,她私底下跟这狐媚的风格反差老大的嘞,装神弄鬼,快被呕死了,被冷落而黯淡的箫飒在繁华落尽的角落兀自闪烁着弱芒。
“哇,这就是箫慕之女,我们的新长老吗,真是美丽成熟又大方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
“哇,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啊,不知道像什么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的圣洁。”一个人说。
“刚才跟她站在一起的男子是获得过十佳青年组织会颁布的奖的吧!”又一个人说。
“是又怎样,他怎么配的上我们尊贵的西岸长老,顶多当个任命的狗腿。”
“肯定是他先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