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柔自顾自的咧嘴一笑,“等回去后我要告诉我的导师。”
“他要是知道你们汴唐时期就有掐丝珐琅花瓶的手艺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这样也能填补汴唐时期的一个空白。”
“你在说什么?”
谢奉之和盛无迹一脸茫然,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
“哎呀!没说什么啦!”唐怀柔一摆手,“反正你们也听不懂,还是别问了。”
“对了,赵辉成呢?他怎么还没出来?”
此刻众人已经来到大堂了,外面有人把守。
三人在大堂内坐着,不对,是谢奉之和盛无迹坐着。
唐怀柔像个兔子似的跑这跑那,对每一样东西都爱不释手,两眼放光。
谢奉之轻咳一声,提醒道:“怀柔,你应该叫他太守大人,不要直呼其名,这样不礼貌。”
“哦对对对,我给忘了。”
唐怀柔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
她不是地道的古人,二十一世纪是法治社会,法律之下人人平等,不像古代似的阶级分明,官大一级压死人。
像盛无迹和谢奉之都坐得端正,连桌上的茶水也不肯轻易喝。
唐怀柔就很随意,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眼睛不盯着地面,也不看谢奉之和盛无迹,而是盯住屋子里的古董,一边看一边流口水。
“谢奉之,等你这边的事儿结束后,我就回我的时代,到时候你可得多给我拿些古董,别小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