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熟 但绝非刻板 我年轻 但并非青涩]
[我不认为世界无药可救 只是循规蹈矩地为人处事]
聚光灯下的灯身着米白色的单肩晚礼服,比精致的锁骨和被刻意勾勒出来的曲线更加迷人的,是灯之间飞舞的话筒,绕着手背转了一圈后落到了一旁抱着吉他的喜多手中。
但演奏的节奏并没有因为一把吉他的停止而中断,今天的爱音才是统率所有乐器的节奏发动机。
看着全神贯注拨动着吉他的爱音的侧脸和松了一口气但没有松懈,紧接着做出下一个动作的灯,尚有余力的柏河三辉会心地一笑。
一个团队的形成在于取长补短。
灯唱不了的高音就交给喜多来唱;一里不擅长团队协作,那就把节奏交给擅长辅音吉他的爱音。
四小只越来越有一支乐队的样子了呢,爱音也敢于主动承担主吉他手的责任了,灯也不再是念诗战神,不但脱稿演唱,还自己设计了很多优雅唯美的舞蹈动作,成为了舞台的最焦点。
谁说mygo不行的我请问了?明明就很不赖啊我看。
[我自觉有些事是正确的 当我自误的时候]
[我自觉些事必不可为 当我做着必须之事之时]
[我无法自欺欺人]
一瞬间,所有乐器在灯高举的拳头之下停止,眼神坚毅的灯如同颂唱史诗一样,抑扬顿挫地唱出了整首歌的最高潮。
[置之死地才令我顿悟了活着的意义]
……
“Everything that kills me makes me feel a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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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在台下默默听着的祥子无意识地复述了一遍这句歌词。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烙在了脑子里,还有一道莫名的声音……又好像没有。
[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祥子扶着自己的额头,莫名的眩晕感袭来,祥子碰碰正聚精会神听着的素世,示意素世扶着点自己。
“诶,你怎么了saki酱?”
“可能有点……低血糖吧,缓一会儿就好……”
说话就到此为止,剩下的力气要全部用来维持站立。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空灵且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
[把一个木偶放倒只需要一秒,让它自己站起来却需要永远……]
[你站起来需要多久……你活过来需要多久……我就会等着你多久……]
宛若音爆后的死寂,随之而来就是长时间无法描述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宛若有无数个嗡鸣器在附近运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