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经期最难熬的阶段,田蕊恢复了些许气力。
睁开眼时,伏猛正坐在洞口,就着日光,拿着骨针笨拙地在缝兽皮。
他的尾巴翘着黑色的尾尖也凑在旁边看,还时不时地推推他的手,指指点点的,仿佛在说伏猛缝错地方了。
几次三番的骚扰下,伏猛的针脚缝得更加歪歪扭扭了。
伏猛有些生气了,“你烦不烦?不会缝就给老子安分点。”
被骂的尾巴炸起了毛,上来缠住伏猛的手,按着他拿针的手指往兽皮上扎。
“缝那里衣服太紧了!”伏猛使劲抬手不肯下针。
对抗一番之后,恼火的伏猛直接拿针扎了尾巴一下。
这一针,从尾巴到人同时吃痛地颤抖了一下。
尾巴更加生气了,缠住伏猛的脖子,收紧了力气疯狂勒他,一副要勒死他的模样。
伏猛丢下手里的东西,使劲拉扯脖子上的尾巴,
渐渐的,有点窒息的伏猛,脸涨得通红,倒在了地上。
田蕊看着这一幕有些失神。
一种莫名真实的恶念逐渐诞生:用点力,勒死他最好……
这不是被刺激时那种带着发泄念头的诅咒,而是真实的希望老虎死掉,她好跑路。
挣扎的伏猛忽然扭头,看到了已经清醒的田蕊。
老虎尾巴也立刻松开了他,蹭地一下往田蕊身边窜,拽得伏猛的屁股比脑袋还先到田蕊面前。
“……”田蕊内心有些遗憾,垂着眸子淡淡地看着地面的雄性。
大尾巴上来亲昵地蹭了蹭田蕊的脸颊,随后被伏猛拽住拉回,缠到了腰上。
伏猛从地上爬了起来,端起火堆旁的热汤到她面前。
“蕊蕊,饿了吧。”伏猛眼中带着点点温柔和心疼,“快吃点东西吧。”
这一刻,他好像回到了没有被田蕊伤害过的那种状态,还是在努力讨雌性的欢心。
田蕊双手虚软拿不稳碗。
伏猛便亲手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