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彤似乎又感受到了那股阴寒的杀气,但奇怪的是,这杀气似乎——不是冲着她来的。
原本只是耳后那点皮肤冰凉,可渐渐的,她的整个侧脸都有些凉了,似乎是什么东西贴到了脸上。
“姐姐,姐姐。”
仔细辨认,那阴风中还带着幼女的呢喃,如泣如诉,然后声音逐渐变得凄厉,像是在不甘,话语中的恨意跟随声音一同清晰起来,在她耳畔回响。
耳朵要流血了。
叶彤咬着牙,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闭上眼。
她没办法跟这东西对视,更害怕做好心理准备转过身去之后空无一物。
比起已知的鬼神,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突然她的耳垂一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耳朵流到脖颈,埋进颈下的枕巾中,身后的阴寒霎时褪去。
这次的疼痛更加尖锐,叶彤大概猜到是流血了,还没等爬起来查看情况,就眼前一黑,昏迷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自己“妈妈”的尖叫吵醒的。
“天啊,彤彤,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她站在卧室门口,指着床上的殷红,脸上的惊恐并非装模作样,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可流个血而已……
叶彤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低头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后,她也身子一颤,有些吓到了。
这铺床的床单是昨晚“妈妈”新换的,是她曾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