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身边那魁梧的大和尚却道:“有洒家在,没有人能奈何的了王爷!”
睿王却反问道:“若是本王天年已至呢?”
大和尚沉默一刻,随后说道:“那洒家就杀到地府,陪王爷走一遭,任他什么小鬼阎王,都休想伤害王爷!”
睿王闻言,却是哈哈笑起来。
“好!有慈心陪本王走这一遭,本王很安心。”笑着笑着,却又咳嗽,显然是老毛病了。
另一边,常城隍的人马要走的还快些。
身为阴兵,根本不用走人路。
穿墙过林,乘着阴风,呼啸之间便上了紫金山。
一入紫金山,常城隍便感觉身体微沉。
“老爷!是阴煞阵,入得此阵,我等虽形体更为凝固,实力微增,但是却不再飘渺无踪来去自如,凶险大于增益啊!老爷!”一名同行的阴差,对常城隍说道。
这阴差曾是常城隍的副将。
当初开国那关键一战中,与常城隍一道,负责断后的三千人之一,跟随城隍数百年,是其最信任者。
常城隍稍稍犹豫,随后果断道;“行兵布阵,最忌讳畏首畏尾,此局将定未来咱们与妖太后博弈先后手,岂能在此时退却?”
“走!随我闯一闯!”
“四百多年了,也该让他们知晓,我老常的兵马依旧娴熟,手下的将士,也仍是当年的百战之师。”
一众阴兵,快速过境。
很快就上了紫金山,到了守云观前。
此时守云观原本的道士,早就被曹柘施了法术送入金陵城中。
空荡荡的道观,如今唯有殿上的老君像与曹柘为伴。
曹柘正在下棋。
正脸对着老君像,曹柘执黑子,而对着老君像那一方,则是白子。
“玄玄子道长好雅兴,只是不知这自盘一局,你是黑子,还是白子?”常城隍从观外进来,在老君像前,恭敬磕头,不敢有半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