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自己上。
她对秦霰道:“上面写的证据材料,咱们得多准备几份,明晚上带着自备纸张和材料到席岳队里打印,省点儿钱。”
秦霰:“行。”
“还得有人证,包括郭龙试图走后门,以及进村准备拿钱贿赂我们的事情写成材料,得请丁大哥和村民们帮我按个手印。”
“明面请他帮忙,他会不会惹上麻烦?”秦霰很担心将别人拉下水。“村民们估计也不敢按手印。”
“到时候问问,如果他只能暗地来的话,商量一下暗地里的办法。至于村民们,不试试你咋知道人家不敢?还有记者那里收集的受害者控诉信,我得搜罗过来,联合他们一起作证。”李映棠计划道。
“还有件事儿,贺老头那封信你也交给我,复印十几二十份的,寄贺家一封,告诉他们信我们批发了,警告他们老实点儿,否则他们家丑外扬。”
秦霰迟疑了,关乎母亲的名誉,他实在不愿声张。“万一泄露出去,母亲也跟着遭人议论。”
“我可以把信中提到你妈妈的地方改掉。”
秦霰忽地一笑:“我怎么没想到,好改么?”
“好改。”
李映棠写好材料后,重新拿出一张纸,罗列人名:“这些都是见过郭龙和冯文书的人。”
秦霰低眸,程二,程三,程六.........“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吴红说的。”李映棠道:“那天郭龙出村遇见了程三,准备说你治死了程大德,被程二听见了,当时村民们都站你的队。我一听这话去找了程二,问当时都有谁在场。”之所以没告诉他,怕他骄傲。
秦霰佩服她的思维敏捷度,做事仿佛有天生的预感一样。
待傍晚时分闲下来,他拿着材料,对应着人名一家一家找人。
大家听说了情况后,纷纷表示愿意帮忙。
秦霰没花多少功夫,便收集好了村民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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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卫生站。
办公室除了程十和李映棠,还有程芳。
对方说最近总感到恶心。
“秦大夫,你说我这是咋回事?”
秦霰:“凭你一句话,我上哪知晓?”
程芳咬咬唇:“月事来了大半个月了,一直不干净,也没什么胃口吃饭。”
李映棠心道,这属于妇科问题吧?
他也会治疗吗?
他怎么对症下药的?这里也没个化验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