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着男女各两三套换洗的衣裳。
有两身她上回见他们穿过。
还以为秦霰发达了,原来只是表面功夫。
墙角的书架,书籍堆的满满当当,书桌上放着两毛钱一袋的面霜,挨着有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不知名的黄色花朵,这种花在路上见过,应该是随后采摘的。
大家七嘴八舌她插不上话,起身走到书架前,手刚拔出书的一角。
李映棠阻止道:“书抽出来便不容易放回去了,请你别碰。”
鲍素素有些尴尬:“我瞅着是外语书,秦霰平时看这些?”
李映棠大大方方否认:“他平时研究医书的时间比较多,这些是我的书。”
“你还会外语啊。”
李映棠听一个还字便不舒坦:“很奇怪吗?你过年肯定没看过电视,年后城里有个外国人采访,我全程用外语交流,听朋友说,电视台连着重播了一个星期。”
鲍素素不相信:“是吗?那我得考考你。今天天气真好咋说?”
李映棠:“..........”
“这还用考啊。”吴红进屋拎水壶:“别说秦大夫家的了,我都会,一呲啊biu提否呆,我家小叔子背过。他就是秦大夫家辅导的学生。”
大家笑成一片。
李映棠恨不得找块豆腐撞墙,回头得和程十说一声,往后即使考上大学了,也别说是她教出来的。
她好面子,受不了这音儿。
秦霰夸了一句:“说的不错,我刚接触外语的时候,还不如你。”
吴红有自信了,龇牙笑:“我还会好几句呢,都是我家小叔子刚开始学背的时候听到的,现在他学得难了,我也说不上来了。你啊,以为秦大夫家的年纪小,没读过啥书就错了,人不可貌相。人家啥个数理化,没有不懂的。”
鲍素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李映棠心道,你都考我了,还不是呢?
场面一时有些僵,学习委员何一凡打圆场转移话题:“秦霰,听鲍素素说,你前段时间回学校了,干啥的?”
秦霰:“请童教授指点论文。”
“童教授?童玉树教授吗?你咋认识的?”何一凡难以置信,早前医院评优,需要在杂志上出一篇论文才有资格,因此他曾返校向对方请教过论文,人压根不理他,理由是,不是自个儿的学生,不方便指点。
“我媳妇引荐的。”秦霰道。
“你媳妇咋认识的啊,啥时候带我认识一下。”何一凡的目光转向李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