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打断对方,故意夹嗓子学其语气,:“秦大夫~你不管管她~~她又说人家啦~~~”
秦霰:“..........”
程芳男人脸一沉,冲程芳动起手来:“大庭广众,你发什么浪?臭不要脸的下贱料!”
程芳挣扎不动,喊救命。
大家顾着凑热闹,无一插手。
李映棠畅快极了,打吧,使劲打!打死拉倒!
省的天天造谣传谣,害别人风评。
也就是秦霰情绪稳定,换做村里那些没用的暴躁男人,不会等家里女人解释,就动手了。
女人为何不帮女人?
要害女人呢?
她真的不理解。
最后,还是席岳看不下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别人没媳妇天天想,你有媳妇,不知道珍惜。”
“这样的媳妇送你,你要不要?”男人没好气走了。
席岳:“..........”他问程芳:“你男人走了,你不走?”
程芳鼻青脸肿,哭哭啼啼。“我,我妈腰疼,我来拿膏药。”
李映棠知道膏药在哪儿,找到后,又取出一盒祛瘀消肿的药:“顺便给自己拿点吧,膏药两毛五,祛瘀的药三五毛,共六毛。”
秦霰满眼笑意,她记性真好,这些东西他只对她说过一次,她便记住了。
程芳恨得牙痒痒,掏了半天腰包,只掏出五毛。
李映棠翻开账本:“一毛记你账上,早晚你得给。”
程芳:“...........”
席岳拉秦霰出门:“我走了,留下一会儿,出这么大的事儿,住一晚上还得了啊。”
秦霰自然不会让他走:“这样人属于个例,尽管放心住着,我替你拿被子。”他进房间抱被子,推开东边的空房间。“待会儿等病房的病人走了,我把炉子拎过来。”
“真没问题啊。”
秦霰确定道:“没问题,你铺床,我去提些热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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