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皇上。”
“还大言不惭说您...您就是个屁!”
知府张飞怒拍桌子,“荒唐!”
“竟然敢冒充皇上!活的不耐烦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就是皇上。”福公公怒喝道。
“放肆!你这个刁民!咱们老爷明明睁着眼呢!我看是你瞎了才对!”
福公公一时哑口无言。
这眼睛睁的跟睡着了似得,不怪他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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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再问你,你说你是皇上?你可有证据?”
“朕这张脸就是证据!”皇上平静道。
“大胆!”知府张飞肥肥的爪子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呐!上刑具!”
“老爷,老爷,都是民妇的错,他们不懂规矩,老爷您放过他们。”妇人跪行了两步,
“民妇这就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交上去,求大人宽恕。”
张飞使劲睁了睁眼,看着地上的妇人,“你这是在羞辱本官?”
“本官是那种搜刮民脂民膏的人吗?”
“来人!这妇人诬陷本官,还企图贿赂本官,一并用刑。”
“再罚银五十两。”
“是。”络腮胡男腆着笑脸低头哈腰,“干爹英明神武,英气逼人,貌比潘安。”
知府张飞闻言哈哈哈大笑,笑的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拿起官案上的小铜镜仔细看了看,“本官这容貌可配的上醉仙楼的花魁?”
“干爹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那花魁定然是要被干爹迷的一愣一愣的。”
又附耳在知府张飞旁边小声道:“儿子已经交了钱,那花魁已经在后院屋子里等着干爹了。”
张飞一听笑着看向络腮胡男,“哈哈哈,还是你懂事。”
“干爹,他们?”
张飞放下手中的铜镜看着堂下站着的几人,“还不快用刑。”
“直到他认罪为止!”
“是!”
几名衙役拿着刑具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