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闻此言,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被绑得死死的身躯,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陈超,你不能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愈发显得绝望无助。然而,陈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犯人。
陈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拼命挣扎求饶的刘海中,不为所动。他缓缓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把细长的条子
刘海中见状,眼睛几乎凸出眼眶,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嘴里的求饶声愈发凄惨:“陈超,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可以做任何事来弥补!”
陈超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说罢,他扬起手中的条子,朝着刘海中狠狠地抽去。那条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在刘海中的身上,瞬间便抽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啊!” 刘海中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粗怕棍细怕条,条子抽打在身上带来的疼痛是一种尖锐而持久的刺痛,每一下都仿佛能钻到骨子里,让刘海中痛不欲生。他的求饶声逐渐变成了绝望的哀号,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陈超面无表情地持续挥舞着条子,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随着每一次抽打宣泄而出。他想起之前刘海中种种阴险的行径,那些险些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巨大灾难的阴谋诡计,便觉得此刻的惩罚远远不够。
刘海中被抽打得遍体鳞伤,他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露出一道道红肿且渗血的伤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却已无力改变眼前的局面。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陈超的怒火,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而那股恶臭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在整个空间,愈发显得场景的惨烈与残酷。
刘海中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那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整个人紧紧蜷缩成一团,活脱脱就是一只受伤后凄惨无助、无路可逃的困兽。瞧他身上那件原本就破旧得不成样子的衣衫,此刻更是被条子抽得七零八落,破碎的布条毫无章法地凌乱挂在身上,就如同战场上被撕碎的旗帜,醒目地昭示着这场暴行有多么惨烈。
再看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那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血痕,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鲜血止不住地汩汩涌出,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 “小溪”,慢悠悠地流淌在地面,把他身旁的泥土都染成了一片猩红色,那颜色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的脸简直没法看,一道从额头斜斜划至脸颊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珠,和着混合了尘土的汗水一起,顺着脸庞簌簌滑落,到了下巴那儿聚成一滴滴血滴,吧嗒吧嗒地直往地上掉。他的双眼因为承受着极度的痛苦,布满了吓人的血丝,原本还算有点神采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满满的都是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深深地烙印在了眼底。嘴唇也被咬得破皮出血,那清晰可见的齿痕,正是他强忍着剧痛时,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又微弱,每一次艰难地吸气,身体都会跟着剧烈颤抖,就好像这简单的动作要把他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似的。偶尔,从他喉咙里挤出几声微弱得如同蚊蝇哼哼的呻吟,可这声音在这寂静阴森得让人发毛的空间里回荡,却显得无比凄惨,直叫人心里发凉。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抽搐,看样子是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无力地在地上蹭来蹭去,满心盼着能寻到哪怕一丝缓解疼痛的法子,然而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此刻的他,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徒留下这副受尽折磨、惨不忍睹的躯壳,深深地沉沦在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难以自拔。
在陈超近乎疯狂的抽打之下,刘海中那痛苦的嘶吼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没了动静,整个人如同一滩失去生机的烂泥,绵软无力地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圆睁着双眼,眼神中凝固着无尽的惊恐、绝望与不甘,仿佛临死前还在哀求着命运的饶恕。
陈超看着眼前这具不再动弹的躯体,心中淤积许久的恶气总算是畅快地吐出了一口。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像拖拽一袋毫无价值的垃圾般,将刘海中的尸体粗暴地拖到墙角,随意地搁置在那里,任由冰冷的墙壁映衬着这份死寂。
夜,愈发深沉,寒风如尖锐的利箭般呼啸着穿透黑暗,肆意地穿梭在这片空旷之地,带来刺骨的寒意,吹得人肌肤生疼。陈超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笃定地以为,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惊觉刘海中的失踪,进而引发一阵喧闹与搜寻。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总会掀起些波澜。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四周依旧如死寂一般平静,没有半点异常的动静。正当陈超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从墙角传来。
只见一群野狗,不知何时循着那弥漫在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味寻了过来。起初,它们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探着步子,绿莹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透着警惕与贪婪。随着胆子渐渐变大,它们开始肆无忌惮地围拢到刘海中的尸体旁,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撕扯起来。
野狗们相互争抢、咆哮,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呜咽声,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尸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时间血肉横飞,将原本阴森死寂的角落变得一片血腥狼藉。陈超远远地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眼眸深处只有对刘海中深深的厌恶与仇恨。在他看来,刘海中这一生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被野狗分食,也算是老天爷降下的一种罪有应得的惩罚,根本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