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洞房花烛

陈超偕同张晓云逐桌敬酒,每到一桌,他都满怀感恩地向宾客们诉说过往岁月的点滴故事,诚挚感激每一位前来送上祝福的人。王部长微笑着递上用心筹备的贺礼,可能是一本蕴含智慧与力量的经典着作,或是一件饱含匠心的手工艺品,继而轻轻拍了拍陈超的肩膀,目光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殷切期许与欣慰之情;厂里领导们纷纷送上寓意吉祥美好的祝福话语,言语间对陈超在工作中的卓越贡献赞誉有加,同时也对他未来的家庭生活寄予了深切的厚望;小王在一旁妙语连珠地打趣逗乐,讲述着那些与陈超一同度过的难忘趣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让现场的氛围愈发轻松愉悦;好友们或热情地拥抱新人,或幽默诙谐地调侃祝福,以最真挚质朴的方式传递着深厚情谊

在那热闹非凡的婚宴上,众人欢声笑语不断,杯盏交错之间尽是对新人的美好祝福。然而,傻柱坐在席间,看着陈超与张晓云那幸福满溢的模样,心中嫉妒的火焰却在熊熊燃烧。他望着周围那些前来道贺的有权有势之人,心中虽满是愤懑与不甘,可他也清楚地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若是闹出什么乱子,那无疑是自讨苦吃。毕竟,这些宾客的身份地位都不容小觑,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力量更是他难以抗衡的。

傻柱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阴鸷,时而又被无奈所取代。他想起平日里自己在这院里的种种 “威风”,可如今在陈超的婚宴上,他却仿佛成了一个被忽视的小角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为何陈超就能有如此成就,还能娶到这般优秀的张晓云,而自己却依旧在这小院里打转,每日为着一些琐事忙碌。但即便嫉妒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也只能强压下去,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以免被旁人看出他的异样心思。

婚宴结束后,傻柱回到家中,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他在那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对陈超的不满与怨恨。可他心里也明白,自己除了在这暗地里发发牢骚,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日子还得继续过,而他与陈超之间的差距,或许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

许大茂同样被嫉妒的情绪啃噬着内心。他眼睁睁地看着陈超和张晓云在众人的祝福下光彩照人,那幸福的模样如同锐利的刺,深深扎进他的心底。

许大茂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坐在角落里,眼睛却像恶狼一般紧紧盯着陈超和张晓云。他心中不停地咒骂着,怨恨命运为何如此眷顾陈超,不仅在事业上取得斐然成就,如今还能拥有这般美满的婚姻。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院子里的那些算计与威风,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围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谈笑风生,在他耳中仿佛是对他的一种嘲讽。他深知自己若想在这婚宴上搞出点事情,必然会遭到那些人的严厉打压。他虽然平日里也有几分狡黠和张狂,但在这样的大场面下,他也不敢轻易造次。他只能将那满腔的嫉妒和恨意深埋在心底,可那股子怨气却又让他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婚宴散去后,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婚礼上的场景,越想越气,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仿佛那是他对陈超嫉妒的宣泄对象。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陈超出丑,可究竟该如何下手,他却毫无头绪,只能在这无尽的嫉妒与不甘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婚宴的热闹渐渐散去,夜幕悄然降临,按常理该是闹洞房的环节了。可陈超心里明镜似的,这院里有些人的心思可不单纯,就盼不得别人好。傻柱和许大茂那嫉妒得发狂的模样还在他眼前晃悠,他可不想在这新婚之夜出什么岔子。

于是,陈超径直找到了负责保护他的安全部人员。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同志,您也知道我这工作性质特殊,平日里难免结下些仇怨。这院里情况复杂,我担心闹洞房的时候会有人趁机使坏。我请求您,务必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洞房。” 安保人员面露难色,毕竟闹洞房是传统习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但看到陈超坚定的眼神,又想到他对国家的重要贡献以及可能面临的潜在危险,犹豫再三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安保人员把众人拦在洞房外,院子里一下子就像炸开的油锅,不满和抱怨声接连不断。

傻柱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到前面,使劲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道:“这成什么样子啦!咱院里啥时候出过这种事儿,闹洞房不就图个热闹喜庆,大家一块儿开开心心的,咋就不让进了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手指狠狠戳着空气,好像那就是他满腔怒火的发泄处,“我看陈超就是发达了,开始瞧不起咱院里这些老街坊,哼,大喜的日子,咋能干这么不近人情的事儿!”

许大茂也在旁边煽风点火,他撇着嘴,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哟,瞅瞅这架势,还请了安保呢。不就是研制个导弹嘛,有啥了不起的,这一结婚,连闹洞房的传统都能扔了,咱以后可得离这种人远点,保不准哪天啊,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咯!” 他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扯着嗓子提高音量,好让周围人都听到他的 “高见”,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洞房那边,嫉妒的火苗在他眼里乱窜。

院里几个大妈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刘大妈皱着眉头,扯着大嗓门喊:“这新媳妇刚进门,哪有不让大家伙儿亲近亲近的道理,这往后邻里关系可咋处哟!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办事儿的,哪怕是怕折腾,让咱进去坐会儿,说几句吉祥话也好啊。” 旁边的张大妈也赶忙附和:“就是就是,咱又不是坏人,难不成还能把他家给拆了?这陈超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儿了,白瞎了咱们平日里对他的照顾。”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脸上全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几个年轻小伙儿虽说没像傻柱他们那样撒泼叫嚷,可也在一旁小声嘟囔:“这也太扫兴了,本来还想着凑凑热闹,沾沾喜气呢,这下可好,啥都没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婚宴上的酒都白喝了,一点乐子都没捞着。” 他们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念念有词,脚还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副百无聊赖又满心失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