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刘海中的苦劳

经过一天的忙碌,陈超回到了院里,今天的刘海中可就惨了,车间主任把大部分任务都交给他了,把刘在轧钢厂忙碌了一整天后,陈超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而这一天,对于刘海中来说,简直如同一场噩梦。车间主任不知为何,将大量繁重的任务一股脑儿地全压在了他的身上。从清晨开工起,刘海中便马不停蹄地忙碌着,各种零件加工、设备维护以及生产调度等工作如潮水般向他涌来,直把他累得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更要命的是,车间主任还像个监工似的,一直在他旁边紧紧盯着,连他想稍微缓口气、休息片刻都不允许。刘海中起初还一脸茫然,满心疑惑,不明白为何今日会遭受这般 “特殊待遇”。等到了下午,看到车间主任依旧没有放松监督的迹象时,他那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才突然开窍,瞬间意识到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一想到这儿,刘海中顿时感觉欲哭无泪,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却又无处发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刘海中憋着一肚子火,气急败坏地冲回了家。一进家门,看到两个儿子在屋里玩耍,他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皮带,就朝着儿子们狠狠抽去。两个小子起初还觉得奇怪,怎么今天这皮带抽在身上没有以往那么疼呢?还暗自庆幸是不是自己穿得厚,所以才感觉不明显。殊不知,他们的父亲刘海中在厂里抡了一整天的锤子,早已累得手臂酸痛、浑身乏力,手上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果不其然,没抽几下,刘海中的手臂就开始颤抖,再也抡不动皮带了。他满脸丧气地将皮带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炒鸡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同时灌下一杯杯闷酒,试图借酒消愁,舒缓心中的郁闷与怒火。

刘海中瘫坐在凳子上,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路。他深知自己今日这般遭遇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在极度的无助之中,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如鬼魅般在他脑海中闪现:能不能污蔑陈超收礼了?在这个时代,当官的一旦被坐实收礼的罪名,基本上就等同于仕途尽毁,名誉扫地。刘海中心想,倘若能将这盆脏水泼到陈超身上,或许自己就能从这水深火热的局面中脱身。可是,这一想法刚一冒头,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绝非什么光明正大的良策,而是一种很难不让人察觉的手段。

但此刻的刘海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满心只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于是,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思索该如何实施这个阴谋。他深知,污蔑他人绝非易事,必须要有足够的 “证据” 或者看似合理的情节,才能让人相信。可陈超平日里行事作风严谨,在厂里口碑甚好,想要凭空捏造事实绝非易事。

刘海中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与狡黠。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试图从过往与陈超的交集或者厂里的一些琐事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在厂里散布一些谣言,说有人亲眼看见陈超收受了不明来历的包裹之类的?可是,这些想法都只是空中楼阁,缺乏实际的支撑,一旦被追查起来,很容易就会被戳穿。

他越想越觉得头疼,一方面,一旦东窗事发,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人算计,被这莫名的困境压得喘不过气来。在这种矛盾与纠结的情绪中,刘海中度过了一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而那个邪恶的计划依然如同一个悬而未决的谜题,在他脑海中不断地盘旋、发酵。

陈超悠哉悠哉地踱步至厨房,准备精心烹制自己的晚餐。虽说只是独自一人享用,但他秉持着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决心要将这顿饭弄得色香味俱全。他在厨房中穿梭自如,熟练地从橱柜中取出新鲜的食材,在水龙头下仔细清洗,水珠在食材表面跳跃滚动,随后被利落抖落。

点火、热锅、倒油,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他将切好的葱姜蒜放入锅中,瞬间,炝锅的香味弥漫开来。接着,他把处理好的鲜嫩肉块倒入锅中,随着 “滋滋” 的声响,肉块在锅中欢快地翻滚,逐渐变得金黄酥脆。陈超又有条不紊地加入各种调料,精准地控制着用量,每一勺调料的落下都仿佛是在为这场美食的交响乐增添独特的音符。他轻轻翻炒着锅中的菜肴,让每一丝味道都能充分融合。

当他终于完成这一道道佳肴,将它们盛放在精美的餐盘之中时,那诱人的香味就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精灵,迅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此时,棒梗正好放学归来,正在院子里嬉笑玩耍。那浓郁的香味如同一把无形的钩子,瞬间勾住了他的馋虫。棒梗先是一愣,随后鼻子使劲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小脸上满是渴望与贪婪。不过片刻,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哇” 的一声哭闹起来,那哭声中满是对美食的急切渴望,仿佛若是吃不到这香味来源的食物,就会遭受莫大的委屈一般。

秦淮如在自家那简陋的炉灶前忙碌着,锅里煮着的棒子粥正 “咕嘟咕嘟” 地翻滚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而今晚下饭的菜,依旧是她从傻柱那儿顺来的。这些饭菜,放在这院里,寻常人家平日里可是难得吃上一回。然而,棒梗却依旧不满足。

在贾张氏那扭曲的言传身教之下,棒梗小小的年纪便已三观尽毁。在他那懵懂无知却又被错误引导的认知里,只要他人有好东西,就理所当然地该接济自己,若不如此,便是没有良心之人。而傻柱长久以来的纵容,更是让棒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已然到了偷拿不分的境地。在棒梗心中,傻柱就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傻子,拿他的东西仿佛是对他的一种 “恩赐”,是看得起他。秦淮如呢,出于对孩子的溺爱,或是自身也存了些占小便宜的心思,从来舍不得好好教育孩子,任由他这般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