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倒是日日得见。

问她住得适应吗,吃穿如何,看向苏窈的眼神像极了夏琼华,好似将她当成了女儿养,隔几个时辰便送来些精致家用。

朱虹烟没觉得不合适,这北疆好不容易来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她就算日日看都舍不得挪眼,怪不得去年圣上召凌金霄回京成婚,男人顺从得紧。

若换作是她娶个这般美娇娘,她也乐意。

除开靖王妃,两个大男人却吃起醋来。

靖王赵汝,社恐人士,全府上下只愿意和夫人讲话,两人在书房还未琴瑟和鸣几句,朱虹烟一拍脑袋,说是忘记给苏窈送沐浴香油,风风火火出了院子。

来回几次,两人一天都见不着面。

更别说凌金霄了,他刚和苏窈捅开窗户纸,正是添把火浓情蜜意的时候,朱虹烟一来,苏窈刚好得劲儿,不与他同处一室,浅笑着陪靖王妃聊上京。

也就只能夜里厚脸皮强硬将苏窈抱入怀里,以解相思之苦。

但又憋得难受,身下便是少女玲珑优美的躯干,凌金霄轻挪手掌,日思夜想的绵软不经意藏于掌下,他无法纾解,燥热一夜。

直到除夕当日。

靖王难得支棱起来,令护卫将院门堵住,不让朱虹烟外出找苏窈,这两厢才得以安生共存。

凌金霄也想到主意,天亮后催促着苏窈起床,在宏林县伺候习惯了,他如今不必让丫鬟进来伺候,自己就能完成苏窈起身前一整套流程。

拉她坐起,拉伸全身骨节,捶打脊背肩颈,再将桌上温好的茶水递给她喝完,用温巾帕敷眼,至此结束,苏窈才迷迷瞪瞪睁开眼。

放在往常,凌金霄只会觉得矫情事多,起个床冷水洗把脸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