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猛地张开那张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巴。
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如同破锣一般。
瞬间穿透了破旧的窗棂,回荡在狭小的屋子里,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这点钱!这点可怜的钱!够干什么呀!”
“塞牙缝都不够!这是要活活饿死我们老婆子,饿死我们棒梗啊!”
她那充满怨毒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这破旧的屋顶,直射到那些 “铁公鸡” 邻居的身上。
秦淮茹眼疾手快,如同猎豹般迅速地扑上前去。
一把捂住了贾张氏那张喷射毒液的嘴巴。
“妈!我的亲妈啊!您可小点声吧!”
秦淮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哀求。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贾张氏粗糙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焦灼的味道。
“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这院子里可都是耳朵,隔墙有耳您又不是不知道!”
“您这一嗓子,是嫌咱们家还不够丢人现眼吗?”
贾张氏被秦淮茹捂住嘴巴,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野兽。
拼命地挣扎起来,手臂胡乱挥舞。
想要挣脱秦淮茹的束缚,嘴里发出 “呜呜” 的含糊不清的怒吼声。
身体也如同扭曲的麻花一般,在炕上剧烈地扭动着。
好不容易挣脱了秦淮茹的钳制,贾张氏一把扯下秦淮茹的手。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破旧的风箱。
她气喘吁吁地瞪着秦淮茹,那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看着怎么了!”
“我老婆子还怕他们看吗?”
“他们一个个抠门得要死,捐那么点猫尿,还好意思说帮忙?”
“还不许我骂他们两句出出气?”
“他们是泥捏的菩萨,碰都碰不得了?”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嘴唇,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精致的脸庞上布满了焦虑和无奈。
她如同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
生怕一不小心就坠入万丈深渊。
“妈!我的好妈!您就少说两句吧!”
秦淮茹语气近乎哀求,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