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当然是自己刚离开的儿子的名字。
“小兄弟,我下相项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有头有脸,我项某人现在为楚国右领,小兄弟若能……”
秦王政摇了摇头:“庞将军与我有恩……”
项燕露出失望之色……
一个人推开门,大踏步走进来,就是那个之前醉酒年轻人,与秦王政岁数相仿:“父亲跟他啰嗦什么,给他面子是他的荣幸!”
“让孩儿揍他一顿就行了!”年轻人冷冷地看向秦王政。
秦王政左手抓住自己腰间的剑,只是冷冷地盯着那个年轻人。
“云儿,住手,小兄弟也算是自己人,没必要伤了和气!”
秦王政看到项燕出口,项云也停下了脚步,于是左手离开了剑鞘。
项燕也看出了这小兄弟实力非凡:“小兄弟,一身好武艺,不错,他日,如果庞将军那儿不得意,可以随时来我下相项家!”
秦王政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今日打扰,项某告辞!”项燕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立刻带着儿子离开了。
秦王政等项燕他们离去后关上门,松了一口气,至少不需要出手,也不用暴露自己的身份,能圆满解决问题是最好的。
门外,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项云问父亲项燕:“父亲,为何不让孩儿试试他!”
项燕摇了摇头道:“不要天天只知道喊打喊杀,要用用脑筋,为夫看他左手持剑鞘的熟练动作,不亚于练剑二十年的效果。”
“怎么可能?”
项燕点了点头:“这个小子武力不差,至少不比你差,你冲进来,他一点也没有慌张,倒是像从容不迫,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很清楚他能战胜你!”
项云和父亲项燕哪知道有剑无殇那种变态师傅指点,当然动作与常人不同。
“既然是同一阵营,就没必要了!这里虽然是当年楚人的地盘,但现在是秦人的了,要小心一些!千万谨记!”项燕叮嘱道。
“是!”
韩国的国都,秦王政牵着自己的马在新郑的青石板马路上慢慢地走着,自己本来不需要走这条路的,安排的路线也不是这,但是自己实在想看看这方水土,养大她的水土,她成长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
秦王政由南郡而来,过叶城、襄城、韩国旧都阳翟、长社,顺道在马陵看了看,那里还留下了“庞涓死于此树下”的牌子,虽然庞涓骂名远播,对于秦人来说,他可是差点灭了秦国,他和吴起可是力主灭秦,只是魏武侯和一帮文臣短见才会放弃灭秦的想法,对于秦人来说,还是很敬佩他的,他是秦国崛起之前,山东六国最后一个真正有眼光的战略家。
最后来到韩国国都新郑,这里还是郑师老家,也是当年郑国的国都,当年郑国就是靠着这新郑的城高池深打退韩国多次的侵略,韩人万般无奈之下,最后是靠着阴谋诡计将郑康王忽悠去了屯留,郑康王去屯留还带上了两万最精锐的军队,韩人却派人溜进新郑,偷偷打开门……
新郑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这里位处洧水北侧,西边不远嵩山山脉,典型的依山傍水,敌军在城池的南面和西面无法大规模铺张开来,只能小打小闹,防守重心可以放在东面和北面。
新郑东西宽约十二里,南北不到十一余里,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外城中间有一道城墙隔开,内城建的更早,东边的郭是后来建的,新郑内城主要是王宫和百姓居住的建筑群,北面是韩王宫,南面是贵族的居住地,东边的郭城就是平民的所处之地。
这个季节,满山遍野的金黄色,如同金色的海洋一般,秦王政的心里加了一句:“难怪她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