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才不相信“大期生政”这谣言,怀胎十四个月生下大王,怎么可能?或许这世界,也只有吕不韦心心念念要一个儿子的人才会相信这等鬼话吧!
刚才那些可是阳谋,这一串阳谋,这等阳谋真的是一个刚过二十岁诞辰的年轻人脑子里想到的吗?
秦王政微微一笑,很多事没法说明白,跟聪明人说话,很轻松,根本不需要多说,当然自己根本不用担心王翦投向嫪毐那个假太监,以王翦这样有能力的人,自然有他的傲气,更何况他还是姬晋的后人,根本不可能选择嫪毐为主,至于长安君,估计可能性也不大,毕竟自己给他的天大的诱惑,东出灭六国,这是没有人做到的事,天大的功劳,这是为将者最大的荣耀,甚至超过武安君的功劳,而只有自己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立下天大的战功。
对于王翦是真心拜服,秦王的诱惑,秦王的谋略,无懈可击,加上自己儿子与秦王的关系,可以福泽王家至少一个甲子,百年世家,王家在秦国算是真正进入世家行列了,而且是顶级世家行列。
“咚咚咚……”外面一阵敲门声。
王翦眉头一皱,自己可是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不能打扰,而且此时他不是应该在宫中当值么?
“将军,少将军求见!”门外家老说道。
王翦看了一眼秦王,只见秦王点了点头。
“寡人让他回来的!”秦王政沉声道。
王翦朝门外说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王贲走进来,看了一眼秦王和自己父亲,然后将门合上,疾走几步来到秦王身前跪下:“大王,臣办事不力,宫中寻找一遍都没有小遥!”
秦王政脸色一变:“蒙恬跟你说过了吗?”
这事自己打算私下跟王贲说的,但是蒙恬和王贲交情极好,所以就说了。
“说过了,内子,臣有罪……”
秦王政打断王贲的话:“你和苏素的婚事是寡人做的媒,这不怪你!”
“孽子,到底什么事?”王翦一旁听了脸色一变,以为是秦王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会这么说。
“王将军,稍后!”秦王政朝王贲说道:“你去看看苏素还在不在,别声张,如果在,你可以带她出去踏青,有人会处理的,寡人只是想知道一些消息,不会伤害她的,如果,她不在,尽快找到,寡人怕,晚了就后悔莫及了!”
“嗨!”王贲立马离开了书房。
王贲走后,秦王政没有隐瞒,将前因后果全部给王翦说了一遍。
“韩王、平原君、信陵君、黄源、张平?你们好大胆!”王翦气愤道,这五人差点重伤秦国,而且现在不知道搞什么鬼动作,有的时候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特别是信陵君、黄源脑子里的事情,鬼知道是什么,韩国一直是术制,不只是申不害变法,而是从他们三家分晋开始就玩得炉火纯青。
第一件事就是三家分晋之后,魏、赵、韩三家都得到了好处,但是有个烫手的山芋还存在,那就是晋烈公还活着,这时候三家的头正是后来的魏文侯,坐庄的魏文侯多聪明的人,哪会接这烫手的山芋,所以就将晋烈公、和后来的晋烈公的儿子晋孝公以及孙子晋静公一股脑儿塞给了韩景侯处理,韩景侯也不杀他们,就只是将他们关押在屯留,那时候屯留属于韩国的。
晋国公室被软禁,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只有一件事情他们不能做,那就是没有女人,终身不能拥有女人,当然软禁他们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女人,就这样晋烈公到晋静公这一脉就没有了后人。
第二件事就是韩灭郑,韩灭郑是韩人诡诈的终极表现,淋漓尽致!
实际上韩国攻打郑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经历了韩国初代四位君主近五十年才完成的,但最终韩灭郑国都却是一场诡计,韩国在屯留,又是这个地方,这是韩国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屯留四周环山,也就是说屯留是一个盆地,屯留盆地,韩国人特别